各位在听到‘青梅竹马’一词的时候,不知道你们脑海里呈现的人是什么样子。青梅竹马的样子,我想很多人因为搬家的缘故所以到现在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吧?可我却清楚的记得自己小时候邻居家的两位青梅竹马。她们就是我小时候邻居家的一对双胞胎姐妹——白彩玉和白沐夜,她们的感情非常好,就像是我和我姐姐的感情那样。可是——我和她们的关系实在不能算是很好的样子。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对自己低下的成绩抱有自卑感。当然这份自卑感并不是完全来自于别人,更多的还是我自己。其实我的脑袋不是很聪明,这一点基本上看看我的考试分数就可以理解。
而我这次要讲述的语录,就是双胞胎姐姐白彩玉的故事。白家长女——白彩玉,她是算是我的第二个姐姐。当然第二个姐姐这样的说法也不过是我的自我认识,她在我的心中,或者我在她的心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定位我还未知。一个人不可能了解自己在他人心里的地位,正如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位姐姐的心里是怎样的评价这点,我是个失败的弟弟。
之前的话里也有提到过,我是个成绩十分令人担忧的孩子。如果说初中时期还能勉强跟得上学习的话,那在我升入高中没多久后发生的一件事情对我造成了非常强烈的精神打击。就是——我的姐姐刘霞,在绝症的病魔下去世了。当然让我成绩大退步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准确来说我并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成绩退步的借口。总之就是,在两位姐姐的关照下,我应该都当了一个十分失败的弟弟才对。
如果说白姐姐和我的姐姐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大概就是她——具备十分的包容心。这份包容心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沐夜来说,都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因为这份包容心让我和沐夜并没有在严格的生活环境中成长。就打个比方讲,白姐她有一套自己的衡量标准,会对周围人擅自做下定义。
‘没办法啊,毕竟是小良呢。’
这句话从我小学三年级开始就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虽然不到耳朵生茧的程度,但我也不太想要听到。不管怎么说,这句话都是白姐用来安慰当时想要做成某件事,但结果却失败了的我。所以,每当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
我,失败了。
—壹语—
故事的开头我想应该就是这里,在这国庆假期时间,我——刘良生被柳青青逼着和她一起出门玩。
顺便一提,作为一个资深宅家人员突然被同桌拉扯到商场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我有些不满,而且要玩的东西还是跳舞机,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虽说并不是讨厌跳舞,但这样有些大庭广众的迈出舞步有种奇妙的公开处刑的感觉,不过看到柳青青兴趣盎然的样子,扫兴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其实严格来说我并不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与此同时我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人。
[阿良,你看起来像是在跳机械舞的样子,和机器人一样。]
看到我舞姿的柳青青做出如此评价。
不过机器人,我的舞姿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了吗?
[动作太僵硬了,你该不会从小到大没有玩过跳舞毯吧?]
[啊,是的。]
确实,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我都没有怎么去关注过跳舞毯,因为我本身就觉得这么在人群面前展露自己的舞姿是件十分羞耻的事情。
可能因为本身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填充了我的脑海,所以哪怕是无人的现在,我也没能做到能够放开跳舞。
说起来跳舞毯这东西本身目的就是为了训练人类身体的协调性,如果每天玩这东西就能让舞功长进的话,那么我想此时从小就参加练舞的人现在已经哭晕在厕所了。自己辛苦的练习居然还没有人家娱乐玩跳舞机的好,这件事我想放在谁的身上也都不公平。
[说起来,为什么柳青青你会想要玩跳舞毯呢?从我的个人印象判断上,你应该不是这么——]
说到这里我卡壳了,柳青青也没有给我组织语言的时间。
[我看起来不像是拥有这种活泼人设的少女角色对吧?]
[呃,大概吧。]
总不能直接说你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有少女心的人设吧……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柳青青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如果我是那种角色的话,那么我想我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部作品中。]
[啊?]
[因为作者他不喜欢活力系人设的美少女。]
[哎~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情报!?]
再说不喜欢也不代表一定不会写这样的人物吧。
[外星人告诉我的。]
[拜托,你能用个更好的借口吗?]
[阿良告诉我的。]
[我可不知道那种跨越纬度的事情哦。]
那样也太夸张了吧,笔下的角色居然知道作者的兴趣爱好,甚至还有喜欢女孩子的类型。
[顺便一提,我应该是冷淡派。]
柳青青听起来很有自信的一句话,让我踉跄的停下了踩跳舞机的动作。
她刚才说什么?冷淡派?这三个字那里和她有关系吗……
我想了想我和柳青青认识以来到现在的表现,她的行为和她所说的冷美人几乎没有一点关系。
[其实我说的是作者原来想把我写出来的人设,但他好像在写作中途觉得那样太过无趣了,所以就放弃了。]
[啊?]
是这样的缘由吗?我不禁傻眼,虽然柳青青她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不过总感觉她只是想把自己性格的恶劣甩锅给作者而已。
[说起来,我应该是什么样的角色?]
我随口一问,然而这个随口一问的问题却让柳青青‘嘿’的坏笑一声。
[你应该是个外表矮小瘦弱……(大概省略了很多贬义词的四字词语)的角色。]
[我是那么糟糕的角色吗!?]
如果我真的糟糕到这种程度,那我还真的很好奇这位作者当初是以什么样的恶趣味想法来写我的。
[嗯,总得来说就是动画化以后也会让人觉得很平凡的角色。]
[动画化……根本不存在这东西吧。]
话说这种打破纬度的话题也聊的太久了吧?这样真的好吗?
我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万一这个故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那么恐怕我的心里会很难受吧。
[不是哦,说不定将来的以后是存在的,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后的年单位时间。]
[啊,那确实是很久了。]
也许可能到作者死后都不会有动画化,柳青青这么说着把跳舞毯的成绩拿到了98分。顺带一提,我的分数是57分。
从普通意义上讲这是个非常丢人的成绩,而看到我拿的是这种成绩的柳青青肯定也借此狠狠的嘲笑了我一次。
这家伙真的是高冷型的角色吗?
我的心里再次升起这个疑问。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和柳青青大约玩了一小时左右的跳舞毯之后才走出商场。
我骑着淑女车载柳青青送她回自己的家中,然后又骑车回家。
回家。
回到一个除了自己没有他人的房子。
回到那个已经无人的家中。
只要一想到这些念头,我就对那个家产生了一种无感的感觉。
当然我也不是不想回家,就是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那个家就是了。
在我骑着车来到家楼下的时候——有个奇怪的人成功吸引了我的眼球。
当然,对方吸引我眼球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她)的相貌如何吸引我。事实上我也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多看别人几眼,除非那个人是我认识的人。可——他(她)也不是我认识的人,我会被他(她)吸引眼球的原因其实也是因为他(她)的服装搭配罢了。
他(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从衣服上衬托出来的身体曲线感觉他(她)大致上是个男性,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她)又给我一种女性的感觉。我想会给我这个感觉的理由,应该是他(她)的站姿给人一种女生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个别特例,不过我认为会这样并腿站立姿势的男生大概从一千个人里面也找不出一个吧?话说的他(她)的服装吸引让我的地方准确来说也不是服装,而是他(她)身上除了服装以外的地方。
白色。
绷带。
这是他(她)身上除了服装以外的面积,让我有一种他(她)是全身缠好绷带然后套上了衣服的感觉。
脸、手臂、小腿。
他(她)身上的这些部位都缠上了白色的绷带,其他的地方就是黑色的衣服和裤子了。
套在袋子里的人。
他(她)此时的打扮让我不禁想到了这篇在高中一年级时想到的课文,当然这篇课文本身来讲让人有些难以理解。只是现在想到这点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我还不知道对方出现在我家楼下的目的,或许他(她)根本不是来找我的也说不定。
我这么想着推车走进楼内,在走进门口的时候——他(她)突然开口了。
[喂,小弟,你认不认识同样住在这个单元的刘良生这个人?]
哎?找我的?
我不禁惊讶,根据我的交际圈看来,应该不会和服装穿着这么奇怪的人扯上关系才对啊。话说的他(她)的声音给人的感觉也有种不好辨认性别的感觉。
[哦,我就是刘良生,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总之还是要确认对方来访的目的,不过看样子他(她)似乎并没有要说出自己目的的打算,而是扯出了另一个话题。
[你知道花之妖精吗?]
[哎?]
花之妖精。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只不过知道归知道,可我知道的不知道和他(她)说的是不是同一种。
花之妖鬼。
沉睡在我体内的怪相、妖怪以及怪异。
关于我和花之妖鬼的故事就放在以后来讲吧,如果那时候有人愿意听我讲的这个故事的话。
[花之妖精,在西方的叫法里面被称为植物类精灵,而东方就是花妖或者妖怪。]
他(她)似乎根没想过我会回答问题,直接自顾自的解释起来。
[虽然两方本身的叫法看起来定义是没有什么区别,但根据一些史书的记载上,花妖与花精灵是完全不同的生物。]
[哦、哦…]
我不明所以的回应,事实上我对花妖的了解并不是很深刻,所谓的了解也只不过是从叶和树的口中了解过了一些。
而且还是我正遭遇花妖的时候……
[嘛,只是这么说明你应该也不会懂吧。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了解了。]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了解什么的……我的身体里就有一只花妖哦?
[好了,我姑且还是给你一个提示吧,免费提示。]
[哎?]
难道提示还要收费的吗?
我不禁惊讶,不过对方给我的提示我还是决定要听一下。如果他(她)是和叶和树那样的人是同类的话。
[不论是花妖还是花精灵身上都会带着一股花香,如果你遇到了这样的人或者生物那么久不要看它的眼睛,更不要有身体接触,否则你只会绝对服从对方的命令。]
[当然,你的话我想应该就算被迷惑了也没什么事情吧。]
他(她)说完还补充了这么一句我大概理解的话。
因为花妖鬼在我体内,所以我不会被花妖或者花精灵摆布。
我想他(她)的话里所隐藏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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